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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數一言難盡

五角大廈,是江湖上專門做情報交易的地下組織。體系十分純熟,知名度大,回頭客多,特務、偵探遍布全宇宙。

一處猶如世外桃源的高級住宅區,一棟豪華別墅,這裡就是五角組織首領陳征宇的家。

院內桃花繁多,一個高挑的身影正在練槍,百發百中,彈無虛發。

“六道門,得永生,是該認真去看看。”一雙纖纖玉手帶來情報,紅唇親啟。陳征宇隨手放下情報,眼神中多了點情緒。

路禹希說:“我陪你,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陳征宇放下情報,抬頭看天空笑說:“禹希,我當然會帶上你這個大內高手!”

路禹希看著陳征宇會笑的眼、微微勾起嘴角的笑,面無表情說:“我們明日出發,我去收行李。”轉過身,被叫住了。

“別急,”陳征宇叫停了路禹希,“禹希你先跟我們去一個地方。”

陳征宇起身,抱起桌上的琴,向花園走去,路禹希看著陳征宇經過的地方再想一想的陳家的格局,就知道陳征宇要去哪了——陳家後花園。陳征宇要幹的事,路禹希心裡也有了些猜測,這個時候陪在他身邊就好了。

陳征宇順著小道,走在不知走了多少遍的路線上,這條路的盡頭是一座合葬墓。

“爸、媽,活下去似乎沒那麼難",黑森林出現一石碑,很可能事關成仙,我的詛咒要解決只有這個機會了,我不會妥協的。”陳征宇的神色從一開始的平淡到最後堅定。。我今年已經十八了,段昊詢算出我活不過二十歲,我豈能甘願,爸媽犧牲自己也要讓我活下去,路禹希還每月傳輸內力給我而耽誤自己的習武。我怎能浪費大家的犧牲。我答應路禹希要和他一起闖蕩江湖,我絕不能食言而肥。

路禹希在心裡回應著陳征宇的話:沒錯,晉鍹的人生不能如此短暫。

陳征宇將琴遞給路禹希,改坐為跪,對著墓碑磕了三個頭,陳征宇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塵土對路禹希道:“走吧,收拾行李去。明天就出發去黑森林。”

路禹希叫上了兩個僕人和她一起收拾行李,力求準備得萬無一失。

陳征宇看路禹希準備得不錯,默默地離開走到臥房裝了疊鈔票在懷裡,又往錢袋裡揣了點散碎銀子捏了點銅錢。這才回院子裡呆著。傍晚路禹希才回到院子,此時陳征宇已經拿著碗筷準備吃晚餐了。

路禹希不待陳征宇招呼,一個輕功施展,坐到陳征宇旁邊一起吃飯。

陳征宇很慶幸在十年前遇到路禹希,路禹希覺得十年前能遇到陳征宇是三生有幸。

但是暗地裡邪教教主,覺得十年前簡直是場錯誤!生氣得說不出話,因為他優秀的女兒路禹希被別人家的兒子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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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大人的每一天

我變成了大人了!?陳征宇驚訝的看著鏡子,仔細端詳鏡子裡的帥哥,這是誰?也太帥了吧!陳征宇徹頭徹尾從宅宅變成陽光男孩,他對著鏡子擺了不同pose,在身體的影響下,原本還是國中屁孩的他漸漸變的有點男人的成熟穩重了!

現在的陳征宇就是標準的師奶殺手,一副小奶狗、小鮮肉的模樣,雖然髮型是極短的清爽寸頭,卻沒有給人粗曠的感覺,反而讓他的奶狗味更為強烈濃郁,抵擋不住他的帥。

「美夢程式真的讓我變成大人了,而且還是帥哥啊……」

陳征宇還是很驚訝,一下子還不能適應,現在突然變帥、變高、變壯,也滿手無足措的,首先不知道怎麼穿衣服,國中生的衣服太小件了,大人該有的行為是如何呢?況且我現在還是網帥級別的臉蛋,要想想那些男明星都怎麼過生活的。

「哎,第一次長大也只能摸著石子過河,反正先到處看看吧!」

陳征宇在心中下定決心,這是他成為人生勝利組的機會。

早上 8 點鬧鐘響起,原本的他要趕緊刷牙洗臉,搭車去學校準備考每日英文小考。好在美夢程式把他的身分換了!現在的他是碩士班剛畢業的國中兼任老師,上班地點還是陳征宇原本就讀的KK國中。

陳征宇有點緊張的踏入學校大門,趕緊到HR報到。

早上的學校非常熱鬧充滿青春的氣息,他才經過操場就出現了好幾個”以前”的同學。

他進校園後就感覺周圍一直有人在看他,心想原來這就是帥到被行注目禮啊!

「哎!你是新來的數學老師吧!」一個長相粗曠留著絡腮鬍的男子叫住他

「啊…糟了!是學務主任」陳征宇想著完蛋了!要被拆穿了。

只見他的手順勢搭著陳征宇的肩膀“早啊,今天第一天先好好熟悉環境吧!”

「喔…好」陳征宇心想我就是這裡的學生,再熟悉不過了。

美夢程式真是太厲害了,段主任完全認不出我,太棒了

「聽說你是T大畢業的?」

天啊!程式把我設定程學霸啊!?又遇到危機了,陳征宇OS覺得這個程式很糟時,自己的腦袋突然跑進了很多知識。

「對啊,我念T大數學系,系上第一名畢業」陳征宇就這樣脫口而出說出來

時間空間突然暫停,一切彷彿進入靜止畫面,只剩陳征宇還能活動

美夢程式的智能AI助手突然現身

「你不用擔心,系統都幫你想好應對的策略還有台詞了,一切都設定完成」

好好使用你的美夢吧!說完AI 小助手就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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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天朝上國的旅程

吃下紅、藍霸夫後,兩個人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重新覺醒後的兩人擁有了異能,也就代表擁有了強大的恢復力,這就是變種人在戰場上不易死亡的原因。
天剛亮,清晨的道路一個人都沒有,總部會議室裡,路禹希看了一眼在諾蘭城的新總理,好像在交代新任務給陳征宇的樣子,他嚴肅的神情和昨天抱住自己時簡直判若兩人。

路禹希有些沾沾自喜,這就是作為女友和朋友的差別吧。

“禹希,你在傻笑什麼呀?”丁美樂的聲音打斷了路禹希的腦補小劇場,路禹希回過神,趕緊對丁美樂笑了一下,捏了捏她圓滾滾的臉,“我在想美樂怎麼能這麼可愛呀!。”

隨後搬了一箱濃縮糧食膠囊放進車箱,“丁美樂你先上車,我去把剩下的器材搬來。”

另一邊,陳征宇似乎也往路禹希這邊看了一眼,臉上浮出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微笑,“先告一段落吧!暫時交待這些,自己注意點,未來的殭屍可能會進化,到時候高等殭屍和人類智商就所差無幾,凡事要多留個心。”
段昊詢點點頭,他也是被新總理招募進來的,他覺醒的能力是風控,人稱風行者,他見識過陳征宇的實力,自然而然將他的話銘記在心,因此總部才沒有損傷慘重。

開完會後,陳征宇向路禹希走來,接過她手上的一箱藍霸夫,放進車箱。

今天天氣很冷,陳征宇緩緩啟動車子離開總部,路禹希看著窗外的景色,從位在諾蘭城的總部進入天朝上國,一定會經過鳳凰市和麒麟市兩大城市。

好在從諾蘭城到鳳凰市的道路沒有遭受破壞,看著周遭的景色急速變化,只剩幻影的灌木林,路禹希困漸漸有了睡意打了盹。

夢裡,她看見了一大片烏雲雷電交加遮蓋住整個天空,不見天日,周遭都是淒厲慘叫聲,眼前有塊碎了一半的石碑上,赫然是個天字,這是天朝上國?!

路禹希愣了一下,天朝上國為什麼會變這….這個樣子!腳下有一坨狗屎,她避開低頭一看,這不是屎,是屍塊啊!到處都是屍體、屍塊,只剩她站的那一小塊地還是乾淨的。
然而,這些屍體是從那片烏雲從天而降,它們還會動,就要跑到她這了。

“啊!”路禹希大叫一聲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濕。
她趕緊喝瓶水壓壓驚,麻木的將水往嘴裡灌,昏沉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不知最近怎麼了,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夢,回想起那個夢還是不寒而立,天朝上國怎麼可能變成那個樣子。

車子已經下了交流道,大概快到鳳凰市了。

環顧了一下四周,高樓林立,曾經這裡也是繁華的一線都市,如今……路上半個人影都沒有,活人都零星散落在高樓屋頂生活,避免夜晚被殭屍襲擊,看了看後座正在熟睡的丁美樂,慶幸剛才的叫聲沒有吵醒她,她活動了一下肩頸,無聊地又看向車窗外面。

毫無生機,只剩破敗的建築,只有一個跳動的發光體成為了最生機勃勃的那一個,嗯?跳動的發光體?路禹希馬上坐直身子,“誒,那是什麼?”

陳征宇把車停在路邊,那個點朝車子過來越靠越近,“是還未投胎的靈體!”
“世界末日大多人死亡後,都會被接引到該去的地方,不會想留在這個亂糟糟的世界,這個靈體祂生前應該是還有未完成的事就過事了!”
路禹希第一次見識到死後的靈魂,覺得祂發出的光很美。
祂穿過車窗進到了車內,避開路禹希的手,焦急地轉著圈。
路禹希回頭跟陳征宇說,“那麼祂就是需要幫忙囉,我們來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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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父的異想天開

睜開眼睛,已經是早上八點了,簡單梳洗之後,聽到餐桌那傳來一陣喧鬧,走到餐桌旁一看,爸爸正在飯桌旁吃飯,而媽媽在收拾桌面。今天竟然難得的沒有發瘋,也沒有吵架。而是安靜的吃著飯。

媽媽已經病很久了,不能工作,只能在家休息。爸爸的公司經營狀況不佳,常上三兩天停工兩天,隨時都有可能裁員。經濟狀考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家更是因為媽媽經常買藥而變得更加困難,甚至連一些課外學雜費也交不出來,爸爸越來越不常待在家裡,經常在外面喝酒買醉,想逃避家裡壓抑的氛圍。只有在酒精的麻痹下才能讓他暫時遠離現實。

陳征宇走到桌子旁,端起一碗炒飯,倒有滋有味。父子倆就這麼吃著飯,誰也沒有說話。

“媽,我上學去了”陳征宇抹抹嘴,背上書包準備出門。這時候旁邊一直沒做聲的爸爸突然把碗放下。

“小兔崽子,把你養這麼大!連一聲爸都不喊,是瞎了眼不成?”

爸爸睜大雙眼,狠狠的盯著他,像是毒蛇盯著青蛙一樣,那是可怕的目光。

陳征宇很久沒有這樣清楚看到爸爸的樣子了,現在的父親和小時候記憶中的父親完全不同,簡直是兩個人一樣。他還記得在自己小時候,那時父母在一家工廠上班,母親也沒有生病,父親總是把笑容掛在臉上,下班時總是會買一些零嘴,一些玩具。那時候家裡總是充滿歡笑。可是自從媽媽生病之後,家裡的笑聲不見了,爸爸也常常不回家,偶爾回來就一身酒氣,又吵又吐,經常折騰到半夜。像這樣安靜吃飯的場景,已經好幾年都沒有出現過。

“爸”陳征宇冷淡的叫了一聲,一大早的,他不想破壞這平靜的場面。小時候父親的記憶已經模糊了,現在的他是一個酒鬼,賭徒,他還記得不止一次聽到父母吵架,爸爸對媽媽大吼

“你怎麼不早點死,你死了,就不用拖累我了”

陳征宇永遠不能原諒對母親說出這樣話的父親。從那以後,陳征宇不再搭理他,也不喊他。

剛走到樓下,就看到段昊詢在門外,旁邊還停著一輛二手的自行車。九月已經是秋天了,早上的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周圍霧氣迷濛,段昊詢卻只穿著了一件短袖。

“你爸媽又吵架啦?”這種老式建築隔音不好,剛才的聲音段昊詢應該聽到了。

“別說了,煩死了!”“你感冒好了嗎?”陳征宇看著段昊詢,“還有你這自行車哪來的?”

段昊詢回答:“我讓我爸在二手車行買的,以後上學放學不用走路了。”

陳征宇看著旁邊這輛二手自行車,雖然是二手的,但是看起來最起碼有八成新,車子是藍色的,上面的漆閃閃發亮。

“走吧,我騎車帶你上學去!” 段昊詢有些興奮的騎上車,讓陳征宇坐到后座上。后座位上綁著一塊硬紙板,看來段昊詢有準備,怕后座位硌屁股,特意改造了一下。

陳征宇沒客氣,坐到后座之後,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遞給段昊詢,他裡面穿的是件長袖,就算脫下來也不冷。

“感冒才好就不好好穿衣服了?你在前面騎車風大,把我外套穿上”

“誰知道這天氣怎麼變得這麼快,昨天還那麼熱!誰知道今天就降溫了。”陳征宇沒理的狡辯,段昊詢只好穿上了外套。

一路上陳征宇都在想要不要把昨天的事情告訴段昊詢,但想了一下,這事太奇幻了,出來也不會有人信,還是先到學校看看唯恩那幫人有沒有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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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潛意識心理過程的捷徑_來台灣

作者:我是你的牛肉面

  林命嘉和駱以茜從酒吧出來後,駱以茜不滿地說道:「表哥你真的是太過分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扒人家大姐姐的衣服,你讓人家以後怎麼有顏面再面對其他人啊!」

  「他們讓我感到很不舒服。所以我便給了他們點教訓。」林命嘉若無其事地說道。

  「借口,明明就是好色!幾年不見,表哥你怎麼還是這麼好色啊,真是白長了這麼一張冷冰冰,沒人情味的臉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那麼多。」林命嘉有些小不耐煩地說道。駱以茜見林命嘉有些生氣,委屈地撅著小嘴說道:「幹嘛凶巴巴的,對我一點都不好。」駱以茜一邊抱怨,一邊用她萌死人的無辜小眼神看著林命嘉希望得到他的安慰,而林命嘉卻只說了一句「上車吧,換家餐廳。」

  在另一家餐廳吃完後。林命嘉帶著駱以茜回到了他的家,林命嘉住在一個三層高的別墅中,別墅前的花園裡種著藍白色相間的玫瑰。別墅後是一個遊泳池,此時天色已晚,所以遊泳池沒有白天豔陽高照時那種碧波蕩漾的美感。
  「表哥,你種的花可真美。」駱以茜看到花園的花後驚訝地讚美道。

  「你喜歡的話就摘兩朵下來吧,別摘太多就行。」林命嘉從車庫中走出來後說道。

  「謝謝表哥!」駱以茜摘下兩朵玫瑰後欣喜地說道。

  「進來吧,看看我現在的住所。」林命嘉在一個閃著光的機關面前手一揮,門自動開了,進到裡面後,駱以茜感到有些不太習慣,因為別墅內的裝修風格非常的奇特,家中所有的家具要麼是天藍色要麼是咖啡色,漆黑的牆壁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閃光物。房間的燈光故意用很微弱的那種藍紫色相間的燈光。再加上近乎透明的玻璃鋼天花板,仿佛自身處於浩瀚的宇宙中,在太空中自由漫步一樣的感覺。

  雖然房間內的裝飾風格非常的新奇,但駱以茜卻顯得很不適應,才走了幾步,就有了些許頭暈目眩的感覺。於是她沒上樓參觀,就直接先急忙地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表哥你為什麼要把房間裝飾成這個樣子啊?雖然如夢似幻的,但感覺真的好不習慣。」
  「過一段時間,你自然就習慣了。」

  「要是我,我一定把房間的牆壁全塗成粉色,家具和家電也要全買粉紅色的,然後再在房間裡放好多好多的毛絨玩具布娃娃,嗯~~~我還要養幾只小貓咪和小白兔。」駱以茜若有所思地說道。

  「恩,一個人一種想法,每個人都有著自己喜歡的風格」

  「我要看一會兒電視。」駱以茜說著便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然後切換著頻道,當她切換到一個音樂電台時,看到一個女團的幾個女歌手,正唱著一首冷旋律型的歌曲,MV的場景也是冰天雪地,幾個帶著藍色和紫色美瞳的女歌手正風姿綽約地擺著造型演繹著這首歌曲,身上的服裝星星點點如同一顆顆閃耀的冰晶,甚是好看,可駱以茜只看了兩眼就繼續切換到別的頻道。

  「剛才那首歌多好聽,為什麼不多聽一會?」林命嘉問道。

  「哼!你才不是為了聽歌的吧!」駱以茜頑皮地回答道。林命嘉被表妹這句話懟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埋下頭來開始擺弄手機。

  「哎呀,像這種女團的歌手,也就是在拍MV時才顯得每個人都那麼的唯美,現實中讓她們卸了妝還不知道長什麼樣子呢,你表妹我可是天生麗質,從小到大都從來沒有化過妝,只用些非常高檔的護膚品,可是現在卻依然這麼美麗,你說對吧表哥?」駱以茜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望著林命嘉一本正經地問道。

  「是是是,你什麼地方都好。」林命嘉低著頭敷衍地說道。

  「哼!表哥你敷衍我!那要是說真心話你覺得論素顏比我漂亮的女人多嗎?」駱以茜此時表情嚴肅地問道。

  「單論相貌,全世界面容比你更美的女孩子寥寥無幾,但你在我眼裡還只是個小孩子,算不上一個女人,你的行為舉止,完全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根本沒有一點成熟女人所具有的那種韻味,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才能夠成熟一點。」林命嘉感歎地說道。

  「就不成熟,就要任性,就要傲嬌,就要天天纏著表哥,就要讓表哥照顧這個不成熟,長不大的妹妹一輩子,嘻嘻。」駱以茜挽著林命嘉的胳膊嬉皮笑臉地說道。

  「我可照顧不起!」林命嘉表情略帶些小厭煩地說道。看了一會電視後,駱以茜起身說要去洗澡,在她起身去洗澡時,林命嘉無意間看到了她放在茶幾上的一個銀白色十字架項墜,林命嘉將這個項墜拿到手裡端詳了起來,這條項墜,勾起了他曾經的回憶……

  林命嘉是中美混血兒,母親是台灣人,父親則是美國人,他的祖父原是歐洲的一名聖騎士,後移居到美國,找了一個美國的妻子生下她的父親,祖父和他的外形上有幾分相似,都是那種氣宇不凡的外形氣質。

他與其祖父都有著一頭遠看黑色,近看略顯天藍色的頭發,身材也都是高大魁梧。不同的是祖父臉上有著微卷的濃密胡須,左眼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祖父常年穿著教堂聖騎士的那種紅色風衣,胸前掛著一條銀白色的十字架項墜。而林命嘉的臉上則是非常幹淨的,一張冰冷堅毅的英俊面龐毫無一點瑕疵。

還有一點不同的是林命嘉眼神中給人透露出無比冰冷異常冷酷的寒意,而祖父的眼神中,只是略顯深沉,並不會讓人覺得他冷酷無情。林命嘉和祖父天生就有著異於常人的力量,他們都可以徒手殺死老虎,熊,獅子等凶猛的野獸。他的祖父曾孤身一人走在森林時碰到了狼群,他只拿了一個鐵索鏈,就殺死了好幾十只惡狼。

林命嘉繼承了祖父的強大基因,三歲時就能自己爬過去將近兩米高的牆,五歲時,就能一只手拖動一輛轎車。而且林命嘉雙眼天生就擁有感知一切,看穿一切的能力,他能夠看穿世間的一切真偽,能夠看透所有人的內心,包括人們心中的想法,腦海中浮現出的景象,他還能夠看到一個人從小到大都經歷過什麼,甚至每個人,即便穿著再厚的衣服,他也能將每個人的身體信息了解的一清二楚,包括每個人身體每個部位的樣子,每個人身上細菌等微生物的數量。

心臟,大腦,肝,肺的大小和重量。體內血小板和紅細胞白細胞的總數量。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根本無法做出任何的隱瞞和偽裝行為,因為這是完全無效的。

  祖父非常的喜歡林命嘉,在他五歲生日時,祖父把他的十字架項墜送給了他。可惜沒過多久,祖父就病逝了,祖父去世不久後,林命嘉的家裡發生了更大的不幸…….

  林命嘉的父親是一個不起眼的美國公民。在林命嘉五歲前,他們家庭是非常幸福的。可他的父親不肯安於現狀。就與美國當地一個黑幫組織幹起了非法的勾當。可是有一次他的父親運輸一批毒品時被警方抓捕,他的父親因此向警方泄露了關於黑幫的一些秘密。剛刑滿釋放後,他的父親就被黑幫組織的其他人給做掉了。

林命嘉從小性格就比較冷血,他早就料到他的父親有朝一日會走到這樣的地步,但他認為他的父親是他的恥辱。因為他的父親是一個喜歡酗酒的酒鬼。而且非常好賭。

林命嘉從剛出生到三歲時,他們一直住在拉斯維加斯。後來父親好賭成性,把家產全都賭光了,無奈之下他們搬到了阿拉斯加州,與祖父住在了一起,他的父親從此開始便與黑幫一起做事。直到林命嘉八歲時,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所以他雖然料到他的父親接下來會是怎樣的命運。但他卻依然選擇置之不理,坐視不管。他認為他的父親不是一個值得可憐的人,死不足惜。當林命嘉的父親遇害後,他的母親終日以淚洗面。

而林命嘉則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該上學上學。父親遇害的幾天之後,林命嘉早上像往常一樣去上學,而他的母親則已經預感到接下來還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於是她在一張信紙上寫了幾句話。就把信紙交給了隔壁的瑪麗奶奶。由於林命嘉當時年齡很小,所以他的感知能力遠沒有現在那麼強,當時正在上課的他,突然意識到接下來還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他沒有告知任課教師,就風馳電掣的奔向家中。

  可當他回家後卻發現一切都太晚了。他的母親早已慘死在了家中。林命嘉沒有像其他孩子那樣的哭天喊地,嚎啕大哭。他只默默地流下了幾滴淚。並將母親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狠狠的握在手心裡。

林命嘉安葬好了母親的遺體後,發狂了似的把家中所有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因為這間房子有著令他痛苦不堪的記憶,他瘋狂的行為讓隔壁的瑪麗奶奶察覺到了。她找到林命嘉之後,先與他一起去了墓地,瑪麗奶奶先是在墓誌銘前禱告了一番,然後在那裡放了一束花。隨後瑪麗奶奶將一張信紙遞給了林命嘉,那是他母親去世之前給瑪麗奶奶的那張紙條。

信紙上的內容大致是說,母親接下來有可能再也照顧不了他了。他的父親之前在與黑幫做生意時曾存下一筆巨款。她已經把這筆巨款彙到了遠在台灣的妹妹的帳戶上了。也就是林命嘉的姨母。她讓林命嘉即日啟程,去台灣尋找他的姨母,並寄宿在姨母的家中。她還托付姨母當林命嘉成年之後,將這筆巨款轉給林命嘉。當父母的在孩子這麼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他,今生今世也只能用這筆錢來算是對孩子的一種彌補。

  「對不起了,我的孩子,我們再也不能照顧年幼的你了,你才只有八歲,我們還沒有愛夠你,可此時的你卻要忍受著寄人籬下,流離失所如同流浪孤兒一樣無家可歸的苦楚了,我的孩子,願上帝保佑你。只要你好好的活著,我們的在天之靈就會得到安息。」

  林命嘉含著淚讀完了母親最後寫給他的幾句話,原本他想憑借著一己之力,找那些黑幫組織的成員報仇,可從那天之後,那些黑幫組織成員便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林命嘉用家中僅存的一些錢訂購了前往台灣的機票。隨後他便踏上了前往台灣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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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潛意識心理過程的捷徑_狐仙下凡

作者:我是你的牛肉面         
 
  大稻埕是繁華熱鬧的。街道上是來來往往的人和各種店鋪攤販。皇甫岑走在街市上到處張望著,眼前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驚奇好玩的。她一路走一路玩,順便偷吃兩口小吃嚐嚐。不知從哪飄來了一陣香味,皇甫岑的鼻翼動了動,是雞的味道!
  
  狐狸最愛吃的就是雞了,更別說這香味還挺香的。她一路順著香味走過去,來到了一個酒樓前。「願景樓」。皇甫岑看著眼前酒樓,想了想便走了進去。
  
  「哎!客官您好。來,這兒請。您想吃點什麼?」
  
  「你們這兒除了雞,還有什麼其它好吃的啊。」
  
  「嘿嘿。客官您來我們這兒就來對了。我們這兒可是大稻埕最好的酒樓了。我們願景樓除了風聲雞,其它的菜也都是一絕的。」
  
  「那就把你們這兒好吃的有名的都拿來吧。」
  
  「得嘞。客官您稍等。馬上就給您上來。」小二說完便跑開了。
  
  願景樓從外看總共有三層。皇甫岑左右看了看,除了店門和櫃台之間的地方是空出來之外,其餘兩邊都擺上了桌椅。在邊緣一點擺上的就是大一點的桌子了。除了更好看幹淨一點,好像和其它店面沒有什麼不同。
  
  她看了一圈便抬眼向上看去,可惜除了門簾以外並不能看到什麼其它的,應該是雅座之類的吧。再往上一點便什麼也瞧不見了。
  
  正當皇甫岑收回打量的視線時,小二端著菜肴走了過來。「客官。您的菜來了。」看著一盤盤精致的菜肴擺到眼前,皇甫岑忍不住拿起筷子便吃。
  
  「嗯~~挺好吃的。沒想到凡人每天都能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難怪所有的妖精都想要做人了。」皇甫岑說著夾了一塊糕點放入嘴裡。
  
  以前沒有化形前在山裡吃的現在看來都不能說是食物,還好我勤奮修煉,早早化了形。她吃的歡喜,想的也高興。不一會便將桌上的食物全吃完了。
  
  皇甫岑坐在板凳上眼睛轉向櫃台那邊,那邊正有人吃完了給銀子呢。皇甫岑看著那人手指在桌下畫了個圈,那人腰間掛著的錢袋便落到了皇甫岑手中。皇甫岑惦了惦手上的錢袋便起身向櫃台走去。她剛走了兩步,拿著錢袋的手便被人抓住了。
  
  皇甫岑看向那人,是一位穿著月牙白衣衫的年輕公子。衣料看上去很好,應該是一位富家公子。長得溫文爾雅又俊俏,定讓這街上不少姑娘都芳心暗許吧。他抓著皇甫岑開口道:「姑娘。看你也不像是個落魄女子,怎能偷拿別人的錢袋呢!」皇甫岑心裡一驚,難道他看出了我的法術!
  
  「我可沒有。你不要隨便就誣陷於我。」
  
  「姑娘。我可沒有誣陷於你。我朋友的錢袋剛剛不見,你就拿著這錢袋準備出這願景樓。你是不是準備偷了就拿著走?!」
  
  「你可不要平白無故的就說是我拿的。」
  
  「可你這錢袋就是我朋友的。和我朋友的一模一樣!」兩人說到這裡,皇甫岑鬆了一口氣。看來他並沒有看穿我的法術。得到這個消息,皇甫岑便有底氣了。哼,是我拿的又怎樣,你一個凡人還能逗得過我嗎。
  
  「你說你朋友的錢袋和我的一樣,這有什麼,我又沒有看見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皇甫岑看著他繼續說道:「而且。就算是一樣的那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吧。」
  
  「可我朋友的錢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一樣的的。」
  
  「我還就有了。我看起來不像是有這個的人嗎。」
  
  「你···」皇甫岑正將他說的接不上話,這時掌櫃的匆匆走了過來。
  
  「額,林命嘉公子。敢問這是發生了何事?」。
  
  「掌櫃的。我朋友的錢袋被這姑娘拿了。正在討要說法。」
  
  「哦。竟發生這種事?」掌櫃說著看向皇甫岑。「這位姑娘看著也不想是會做這種偷竊之事的人。」「我都說了,不是我拿的。說不定是掉在哪裡了你們沒發現而已。」掌櫃看了看皇甫岑,又看了林命嘉一眼,便向小二使了個眼色。小二領了命便去辦了。不一會兒小二便跑了過來,將手上拿著的錢袋遞給掌櫃。「掌櫃的,找到了。是掉在景風閣了。」
  
  皇甫岑看了眼錢袋,沒等他們開口便先說到「林命嘉公子。你也看到了,這錢袋我可沒拿。」
  
  「姑娘,這。實在是對不住。是敝人冤枉姑娘了。」林命嘉看著找到的錢袋忙給皇甫岑陪不是。這下子他羞愧的臉都紅了。
  
  「實在是對不住姑娘。敝人在這裡給您陪個不是。」
  
  「哼。你還說我不想給銀兩就走。怎麼,你是覺得我沒銀子是嗎。」說著皇甫岑將手中的錢袋裡的銀兩倒了出來。「還是你覺得這些都不夠?」
  
  「姑娘。這···實在是···」皇甫岑沒等他繼續說下去,便抬腳走了出去。
  
  「哎,姑娘!姑娘!請等等。」林命嘉看她走了便追了出去。可林命嘉哪能追的上皇甫岑呢?一轉眼便看不見人了。
  
  「命嘉少爺,你今天又冤枉人了。」林命嘉的小廝看著他家少爺說到。林命嘉臉上一臉懊悔「小磊子,你怎麼不幫我一下。」
  
  「少爺,我有對您說讓您再找找看的。可您沒聽見。」
  
  「哎!算了,改天再遇見哪位姑娘便好好求人家原諒便是了。」
  
  「可命嘉少爺你不能老這樣啊!」林命嘉一甩衣袖。「你還跟不跟我回去了。」小磊子一看便立馬識相的閉了嘴跟在林命嘉後面往林家走去了。
  
  林家在大稻埕可是大戶人家,祖上三代都在城裡當官的那種。更別說現在林家二公子不走尋常路去經了商,還做得挺好。
  
  林命嘉剛回到林家不久,還沒有走到自己的院子,便被林家老太太叫了過去。林命嘉一聽是林老太太叫自己過去他便怯了。不禁懊惱自己為何這麼早便回來了。林命嘉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丫鬟去了老太太那。
  
  林命嘉剛到老太太屋門口,裡面便傳來了林老太太的聲音。「命嘉回來啦。」「是。孫兒給奶奶請安。」林命嘉走到老太太跟前行了個禮。老太太端著茶水喝了一口說到:「這兒只有你我孫倆,不必行此禮節。」
  
  「孫兒知道了。」
  
  「嗯。」
  
  老太太將茶水放到桌上。向身旁的丫鬟開口。「翠蓮。你將王府的帖子拿過來給少爺看看。」
  
  「是。老太太。」
  
  林命嘉聽到”帖子”兩字便更加的怯了。他試探著問老太太。「奶奶。這王府寄來的帖子是什麼宴請嗎?」
  
  林老太太坐在太師椅上,右手摸了摸左手的衣服袖口,開口道「你待會就知道了。這事我想你心裡也有點底。」林老太太接過翠蓮拿來的拜帖,轉手放到林命嘉面前。
  
  「就在後天,你到時和我過去見見。」林命嘉看著面前的拜帖,他知道這次是躲不過去了。便只好答應了。
  
  「知道了。孫兒會好好準備的。」
  
  「嗯。如此便好。」
  
  林命嘉剛從林老太太那兒出來,小磊子便跑到他跟前。「少爺。這次您要去見那些小姐了嗎?」林命嘉心裡本就鬱卒,聽小磊子這樣一說就更難受了。他歎了一口氣對小磊子說到:「算了。奶奶一直看著這事。這次去了說不定還好點。」
  
  「可是少爺。您去了要想讓老太太放您一段時間也只能是看中一位小姐了啊。」小磊子心裡替自家少爺感到委屈。他家少爺想要的是郎情妾意,像這種父母之言、媒說之命命嘉少爺可不想要。「這樣不是更糟糕了嗎。」林命嘉看著小磊子笑著搖了搖頭。「先不談這事了。我們待會吃過晚飯便去遊一趟河吧。今天可有花燈看呢。」「好啊,好啊。」小磊子畢竟還是少年,聽到玩的便將不高興拋在一邊了。
  
  夜晚的大稻埕依舊是熱鬧的,更何況今天還有花燈。皇甫岑看著河邊各式各樣散發著各種顏色的花燈想著這凡人的地方竟然還有這麼好看的燈籠。她不禁有一絲羨慕。
  
  她走到賣著花燈的地方挑了一個拿到河邊放到了河裡。一閃一閃的花燈隨著河流飄走,她看了一會便起了身。剛轉過頭便看到了那個白天找了她麻煩的人。林命嘉。
  
  皇甫岑看著那個換了一身藍色華服的公子變覺得生氣。她可不能就這樣讓他過去了,這筆帳可得跟他算算。繁華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青樓了。皇甫岑看著”芸香樓”裡那些面容豔麗,身姿卓越的女子笑了。因為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她走到小巷子裡施了個法,皇甫岑便不見了,隨之出現的是一個淡色青衫,手提白色燈籠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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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構築討論

理解潛意識心理過程的捷徑_幼時離別

作者:我是你的牛肉面

入了六月份,陽光明晃晃有些刺眼。

林命嘉低著頭握著圓珠筆,也不知道他在書本上胡亂的塗抹什麼,他的心很煩亂,有點焦躁不安。他真的很希望這堂聒噪乏味的政治課能快些結束,可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是焦急等待,時間就會過異常遲緩,慢的好像蝸牛在鐘表指針上爬行一樣。

前桌的皇甫岑是林命嘉從幼兒園到中學的好朋友,也是唯一的女性朋友。她很聰明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就算像這種無聊透頂的課,她也沒有像其他的同學那樣左顧右盼,和同桌小聲的竊竊私語談論一些很八卦的娛樂圈話題。

總算敲下課鈴了,林命嘉就好像吸乾水分的海綿,癱軟的趴在書桌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心想著像這種苦日子什麼時候能熬出頭啊!真的是一種煎熬,心底盼望著能夠早點放學。

「喂,小懶蟲。既然都已經下課了,為什麼不出去透透氣呢?」皇甫岑站在林命嘉的身旁說道。

林命嘉有氣無力的說:「沒有意思,不想出去。」

皇甫岑俯身對林命嘉說:「懶豬,你在這樣窩在這裡不動的話,一定會發黴的。走,跟我去外面透透氣吧!」

皇甫岑身上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梔子花香味,林命嘉不禁抬頭看見她那雙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梔子花香味讓林命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感,內心深處有一陣很微妙的悸動。

在學校甬路上漫步是一天中最愜意的事情了,因為能在不經意間放鬆心情。院內甬路兩側栽種了許多梔子花樹,這個時節正是它們吐露芬芳的時候。

眨眼間又上課了,這一堂課是班主任的國文課,這可是林命嘉難得不討厭的課程。所以他打起一百倍的精神認真聽講,賈老師講課非常的風趣幽默,總能讓同學們在不經意間放聲大笑,然後又豁然開朗恍然明白。

午休的時候,吃完午飯林命嘉都不知道該幹些什麼,用來消磨這漫長的1個半小時,前桌的皇甫岑則在那裡靜靜的認真做著練習本,林命嘉看著皇甫岑練習本上那密密麻麻的字跡,不由的心生羨慕。心底暗暗的想,如果我能要能有皇甫岑那麼聰明的腦袋就好了,這樣我就不會在為學習的事情發愁了。
林命嘉說:「皇甫岑,你每天做這些練習本不覺得累嗎?」
皇甫岑扭頭笑著說:「不累啊,如果一個人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算在辛苦也不會覺得累。相反的話,如果一個人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就算在簡單他也會覺的累!」
林命嘉聽得是一知半解說:「皇甫岑,你說的好有深度啊!你都快成大哲學家了。」
皇甫岑說:「沒有那麼誇張啦!我的志向是當一名捍衛正義的記者,林命嘉你能跟我說一說你的志向嗎?」
林命嘉低著頭很沮喪的說:「我……我沒有什麼志向。」
「沒關係啦,你現在還小,最主要是把學習弄好比什麼都強,志向的事以後再想也不遲啊!」皇甫岑安慰道。
「可是你不是和我同歲嘛,為什麼你會有志向,而我卻沒有呢?」林命嘉疑惑的問道。
「因為通常女孩子都會比同齡的男孩子成熟3到5歲呢!所以你並不是沒有,只是時機尚不成熟,尚未發覺而已。」皇甫岑很耐心的解釋道。
「為什麼,你什麼事情都知道啊?」林命嘉問道。
皇甫岑笑著說:「因為我喜歡讀書啊,你沒聽說過嗎?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是一切知識的源泉。」

放學了,林命嘉和皇甫岑去車棚裡取自行車。剛推出不遠,就被後面的皇甫岑叫住了,此時林命嘉才突然發現自己的後車胎沒有氣了,他有點不知所措,幸好旁邊有皇甫岑提醒,不然林命嘉才不會想到朝門衛大叔借打氣筒。

剛打完氣,車胎就會迅速的撒氣癟了下了,林命嘉嚐試了幾次,最後只能宣布放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後車胎被紮了,林命嘉的心裡鬱悶極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站在一旁的皇甫岑說:「林命嘉,既然你的車壞了已經不能騎了,不如推到後街讓我大伯父修一修吧!」

從皇甫岑大伯父的修理鋪出來的時候,天色逐漸的變暗。

林命嘉說:「不如我們朝左岩街走吧,回家會很快的。」

「可是那裡很偏僻,聽說那裡經常發生搶劫凶殺的案件。我看咱們倆還是走大路回家,這樣會安全一些。」皇甫岑擔憂的說道。

等林命嘉到家的時候,都已經快晚上8點了。聽了事情的始末後,媽媽就轉身端著桌子上已經放涼了的飯菜,端進廚房加熱。林命嘉的媽媽是一個標準的家庭主婦,忙裡忙外將家裡布置的井井有條,地板乾淨的一塵不染。

林命嘉勉強寫完作業,躺在床上連衣服都沒有脫就一覺睡到天亮。一陣急切的敲門聲,將林命嘉從睡夢中驚醒,此時才發覺自己忘記換鬧鍾的電池了。林命嘉埋怨了媽媽說:「媽,你為什麼沒有早些叫醒我啊?你看我上課都要遲到了。」

「好了,媽媽知道錯啦!乖兒子快點拿錢去上學去吧!」媽媽剛剛把錢掏出來。

還沒等媽媽把午飯錢給他,林命嘉就迅速的穿好校服,一路飛奔的朝外面跑去了。
天空一片慘白,就像是貧血人的膚色一樣,讓人看了就毫無生氣。

林命嘉的座位是靠著向外的窗子,每當他不想聽課或是發呆的時候,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望向外面的操場,望著外面那廣闊無垠的天空。
天氣真的很糟糕,好像要下雨的樣子,攪得人的心情也跟著莫名的失落。賈老師坐在講台旁監督早自習,其實底下多數同學都是借助早自習這點時間轉抄作業。
壓抑的天空如墨色般渲染著,雨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看著窗外玻璃窗上雨水的斑點,林命嘉突然有一種想脫掉鞋子到外面奔跑的衝動,可是林命嘉並沒有那麼做,因為那只是停留片刻的幻想而已。

賈老師被主任臨時有事叫走,去教導處開會。賈老師前腳剛離開,班裡的同學們頓時像一群多事的麻雀般,嘰嘰喳喳吵鬧個不停。此時的林命嘉多希望自己能是一個聾子,這樣就不用聽見這些惱人的噪音了。林命嘉拍了一下前桌皇甫岑的肩膀,然後趴在桌子上繼續假裝睡覺。

「林命嘉,我知道你在假裝睡覺。說,你為什麼打擾我。」皇甫岑生氣的說。

「我真的很無聊啊?」

「林命嘉,你能不能靜下心,好好的學習。像你這樣這麼混不讀書,是不可能考得上高中的,你應該仔細的想一想,你是為誰而學,你是為什麼而學,求求你別那麼幼稚了,我快受不了你了。」皇甫岑語重心長的說道。

林命嘉可能被皇甫岑的話震住了說:「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會讓自己喜歡上學習。」
皇甫岑紅著眼圈無奈的說:「哎……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了。」

林命嘉說:「你說這場雨過後,院子裡甬路旁兩側的梔子花會開嘛!」
皇甫岑說:「那當然會了,有了這場雨的滋潤梔子花會開得更加的漂亮,還有林命嘉你知道嗎?我媽媽回來了,她想……」
「你媽媽回來我知道,她想幹什麼啊?」林命嘉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就當我什麼也沒說。」皇甫岑扭過頭不再吱聲了。
這場雨過後,甬路兩側開滿了淺白色的梔子花,微風輕吹,不經意間就已讓梔子花那馥鬱的香氣飄滿了整個校園。為校園添加一抹亮麗的色調。
林命嘉和皇甫岑還像往常一般漫步這花海中。靜默無語,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輕易的明白彼此的心意。
用鼻子嗅一嗅這讓人陶醉的香味,不禁讓人神往,仿佛連心都被淨化了一樣,那般恬靜自然。

皇甫岑突然停住了腳步,她眼含淚光的說:「林命嘉,我要走了。」

林命嘉有些錯愕的說:「走,你要去那裡啊?」

皇甫岑說:「媽媽準備接我去台北念書,我明天就要走了,轉學手續媽媽已經辦好了。」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啊?」林命嘉問道。

「因為我不想讓你難過,其實我也不想離開,但是媽媽說奶奶已經過世了,我一個人在老家生活她會不放心。」皇甫岑解釋道。
皇甫岑拿出了一個小巧精致的梔子花香囊,她說:「這是奶奶給我做的香囊,是我最珍視的東西,我把它送給你。」
「我不要,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林命嘉拒絕了皇甫岑臨別禮物,說完這句話他便離開了。
火車站,同學們給皇甫岑送行,唯獨不見林命嘉來。皇甫岑問道:「林命嘉,他怎麼沒有來?」
皇甫岑的同桌駱以茜說:「林命嘉,他說不舒服,就不來了。」
知道林命嘉不會來,皇甫岑心中有些失落,她努力擠出一個笑臉說:「駱以茜,以後咱們常常聯繫。」

「皇甫岑,你在那邊好好的學習,有時間我去台北看你的。」駱以茜擁抱自己同桌皇甫岑,她舍不得自己的好姐妹就這樣離開自己。

皇甫岑的媽媽拍了拍她肩膀說:「皇甫岑,要到時間了,咱們去驗票吧!」

皇甫岑揮手向同學們告別。

林命嘉來了,他一直躲在暗處偷偷的看著皇甫岑。直到皇甫岑離開,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是喜歡她的。可是這份喜歡發覺的太遲。

林命嘉目送著皇甫岑離開,他暗暗地定諾著:

「皇甫岑,你等我。總有一天我會去台北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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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潛意識心理過程的捷徑_心之所向

作者:我是你的牛肉面

皇甫岑推開辦公室的門,抱怨道:

「林總,你這個人哪,非得事必躬親啊,後天等那批貨好了一塊報豈不省事?」

她把報表往桌子上一擱,「你自己先看,有疑問再問我。」就到空調處對著冷風吹,「哎,老闆的空調是比我們的涼快呀。」

林命嘉笑而不語。他看到她的紅色連衣裙在空調風下迎風飛舞,這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肌膚微豐,皮膚白皙,額頭光潔飽滿,眼睛並不算大,卻清澈似水,靈光閃動。她的牙齒小而細碎,像白色的貝殼。說話的時候,嘴唇微嘟,唇角上翹,帶著一種嬌俏的嗔怪。紅色的連衣裙號似乎小了點,有點緊繃,可是愈發顯露那一身活力四射的青春氣息。她學的是財會,來他們公司前在別處做過幾年,算來應該有二十五六歲了吧,可真是女人最好的年紀。林命嘉猛然回眸,老天,他都想到哪兒了?

皇甫岑在考慮著如何向老闆請假的問題。林命嘉在他的下屬面前扮演的形象,一直是那種穩健、謹慎、不苟言笑,還有點威嚴。可在她眼裡不是這麼回事,她知道林命嘉和她一樣也是眷村出來的,有過打工的經曆,吃過無數的苦,才到今天的地步。所以她心底裡認為他們是一樣的人,沒有差別到哪去,也沒有什麼溝通不了的。她尊重他佩服他,但她並不像別人一樣怕他。

她來林命嘉的公司求職時,是直接要求自己工資的,列舉她的同學們在別處的高待遇,對自己的能力充滿信心和把握。她說你可以每個月扣我三百元,三個月後如果我達不到你的要求你可以直接裁員。她嘟著嘴,長睫毛下閃著笑意,那是一種頑皮的自信的挑釁的笑。林命嘉難得遇到這樣的應徵者,當下馬上錄取。

皇甫岑果然是有這種資本的,她做起事來風風火火,但又謹慎細心,公司營銷上的問題也能提出獨到見解,加上本身熱心腸,自來熟,沒過多久就和同事們打成一片。她直言直語,輕怒微嗔,全表現在臉上。

她常有讓林命嘉措手不及的言談,她有時在走廊上碰到了他,突然歪頭作不可思議狀:「林總,你居然會穿這類衣服?」林命嘉正詫異,她那邊又說了:「至少讓你年輕,」作沉思狀,「五歲吧,還少說了呢,因為你本身就不老啊!」看他嘴角上溢出了笑意,她那邊卻嘻嘻地笑開了:「是不是這話很受用?男人哪!」搖頭,笑著走開了。

有時遇到公司小型聚會,別的女士還在扭捏推辭,她已經豪爽地舉杯仰頭一飲而盡,有時林命嘉實在不能喝了,同事們就打趣:「皇甫小姐酒量那麼好,替林總喝一杯吧!」她就甩開林命嘉阻擋的手,用廣東腔調:「小意希啦!」喝完不忘問一下:「姿勢夠不夠帥氣?」

她說:「林總,你給我細細聊聊你的創業史好嗎?那將成為我奮鬥的楷模。」

她仰著臉無限遐思:「我希望有一天我也有自己的公司,開紅色的跑車,出國旅遊,海邊有別墅……」

然後又皺著眉,「那得奮鬥多少年呢,四十歲的男人是風華正茂,四十歲的女人可就快凋謝了吧?」

她難得有這樣憂傷的安靜,林命嘉就逗他:「嫁個有錢的老公不就得了。」

她說:「所以我常恨我自己長得不夠美豔啊,沒辦法一下子就釣到金龜婿!你要是體恤自己的員工,就好好地給我留意一下」扳著指頭「年紀不能太大,外貌不能太不帥,不能花心,是白手起家,能吃苦啊,成熟,穩重,寬容,喏,就比著你這樣,但是要比你年輕,沒有你嚴肅,有這樣待字閨中的精英等著我嗎?」

她口無遮攔心無旁騖誇誇其談,林命嘉卻有點說中心事般的面色潮紅,幸虧他那種膚色是看不出的,還有一點點難過,他真的有那麼老了嗎?絲絲縷縷,這個女孩像個線團子在他身邊繞來繞去,剪不斷理還亂,她嚴重影響了他的正常思維。他有點惱火她,還有他自己。

皇甫岑想好措辭,走到林命嘉桌前:「我的帳做得怎樣?這個月沒出過什麼差錯吧?我還替他們銷售部做過一次營銷方案呢。」

林命嘉「嗯」一聲等待下文。她說:「那個營銷方案策劃的可以吧?我絕對功不可沒的哦~看在這點上,我能不能提個小要求?」

林命嘉笑道:「什麼要求?」

「請假三天,不扣工資!」

「什麼事?」林命嘉低頭看報表,她一向詭計多端,喜歡討價還價。」
「搬家,還有終身大事行不行?」

「不行!頂多就明天一天。」林命嘉面無表情。

皇甫岑想不到今天老闆這樣嚴肅,無可奈何歎口氣:「一天就一天吧,誰叫我是領薪水的呢。」

她推門出去時,聽見林命嘉在後邊說:「下禮拜去上海參加新產品發布會,你也去。」

她正是討了沒趣哭喪著臉,轉過頭來就笑靨如花:「真的嗎?上海我還沒去過呢,太高興了!」林命嘉可以想像到她是蹦蹦跳跳地走出去的。

皇甫岑其實喜憂參半。搬家,從哥哥的家搬出來,她是下定決心的,明天一定要搬。

在哥哥家住了四年,她何嘗舒心過?哥哥三十幾歲在單位已經做到科長的級別,這對一個從鄉下出來毫無根基的人是不容易的。他一天到晚疲於應酬,難得在家碰到。嫂子對她從客氣到冷淡,只不過對於給她介紹對象,始終有滿腔的熱情,好似嫁不掉就得賴在她家一樣。哥哥對她的好自是沒話說,介紹工作,頻繁的零用錢,可是誰能長時間經起枕邊風吹?

前天晚上,嫂子在廚房壓低嗓門,卻是她絕對能聽到的聲音對她哥說:「你得勸勸小岑,南易的條件多好,今年催著趕緊把婚事辦辦,免得夜長夢多,人家的條件哪點配不上了?咱也得考慮考慮自身的狀況,又沒個正式工作,眼看就二十五六的大姑娘了!哎,現在的女孩心都大呀,誰像我那會兒不看條件傻乎乎地相中你這個窮小子,咱也不是沒條件挑肥揀瘦…」

皇甫岑沒聽下去就怒氣衝衝推門而出。人在屋簷下,豈能不低頭?邊走邊淅瀝嘩啦地哭了一場,不自主給南易打了電話,那邊一會兒騎著摩托就神速奔來,自然是百般愛憐:「怎麼了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她靠在他胸前不無憂傷:「你呀,誰叫你不夠格娶我?一個很好的結婚對象,可就是不想嫁給你,這是最大的悲傷。」

南易哈哈道:「這不叫你傷心,而是我該撞牆。」他拍拍胸脯,「看看我南易這體格,這氣度,這英俊,怎麼說也是個搶手貨,怎麼在你眼裡就成廉價品了!?」

皇甫岑噗嗤一下笑了:「自戀狂!」

憑心而論,皇甫岑何嚐不知道南易的條件配她是有餘,一米八多的個頭,陽光英俊,活力四射,一家三口都在國稅局上班,父母早就給他另外買了房子,並裝修完畢,只待結婚。當初,南易的父母是不同意皇甫岑的,相貌雖然過了關,畢竟沒有個正式工作,家又在鄉下,不想兒子一天比一天地迷戀,父母扭不過,也只有勉強答應。可一提到婚事,皇甫岑總是以各種理由敷衍,南易父母只有作罷,靜觀其變吧,反正明擺著,被耽誤的絕不會是兒子。

對於愛情婚姻,皇甫岑在心裡一直有個難言的結。十幾歲時,在少女的夢想裡,她的愛人即便不是騎著白馬的王子,也起碼是個騎士,有能力有事業有雄心,帶著她一路廝殺,穿過貧瘠,落腳到一個海闊天寬的領域,一個與她原先生活世界截然不同的新天地,奮鬥,獲得,驚喜—–那是她的夢想,也是她根深蒂固的嚮往。

她那樣的女孩,上學時不是沒人追,可讓她動心的一個也沒有。不是長得不夠帥,就是被她貶低為幼稚得夠嗆。等到上班,嫂子一個個沒少給她牽線,可是她又暗恨嫂子未免太低估了她的水準,難道單憑一個鐵飯碗就足以配得上她嗎?!

到南易,已經是條件最好的一個,不可免俗,她也喜歡颯爽英氣的帥哥,何況家庭條件又相當優越,這樣就正兒八經地交往起來。不經意間,就是一兩年了。可是了解得越深,她就失望的愈狠。

南易是軍人出身,分到稅局,有吃有喝有外快,已經是相當的滿意,加上父母大小事都全權包辦,在他的世界裡,沒有挫折和困苦,一切都是春光明媚大好河山,奮鬥啊、突破啊,壯志啊,這些對他不僅僅是不需要,簡直就是奢侈品。「本職工作不出差錯就行,想那麼多幹嘛,知足常樂,享受當下,我覺得我這樣活著就挺好。」南易不止一次亮明自己的人生觀,對他來說,在電腦上玩遊戲比起挖空心思升職賺錢有意思得多。

皇甫岑不是他交往的第一個女孩,可是漸漸的,這個時而豪爽帥氣,時而優柔寡斷,時而雄心勃勃,時而稚氣可愛,一會嗔怒,一會嬌笑,這樣不可理喻又不可捉摸的女孩,讓他越來越無法自拔。

那一次,在他新房子裡,趁著一點點酒勁,他死勁把她抱在胸前,涎著臉一路吻下去,眼睛眉毛耳垂嘴唇脖子,在他的煙味酒味和男人特有的氣息裡,她也有點意亂情迷,再也把持不下去,兩人跌倒在床上。

她注意到他的有條不紊,就輕笑:「老手啊!」他喘著氣說:「難道你是第一次?」她哼了聲你太小看我了吧!心裡就歎氣:一個二十四歲的女人,還沒有嚐過男人的滋味,在現在的社會,會不會已經不是純潔,而是有點可憐了呢?—–雖然這不是她愛的男人,但也有足夠理由來放縱一下自己了。他挺進去那一刹那,她哎呦一聲抓緊床單,心想真不是一般的疼。上面的人卻正是激情迸發,一味地信馬馳騁,哪裡注意到下面佳人皺緊的眉頭。

過後他摟著她俯在耳邊輕笑:「真的是第一次啊!」她冷笑:「你以為我會守身如玉只為今天等到你?不過,從今天這個事件,我又發現了你一個缺點,一只想著自己,特自私,這就是獨生子的特征!」他對她的批判嘻嘻一笑不以為意,毫無疑問,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單這一點就讓他竊喜不已。她注定就是他的女人,他覺得勝券在握。

他時不時給她打電話:「親愛的,我想你了!」壓低聲音撒嬌地:「姐姐,我想要嘛!」她跺腳,歎氣,理想中她的男人起碼比她大五六歲,體貼溫柔,喊她寶貝蜜糖公主,可是現在,這個大男孩還小她兩個月,對她撒嬌?天呢,她長歎,老天咋就這麼給她作對哪!可她還是去了,為了她可愛的弟弟,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心底坦蕩性格單純的男人她也許並不是不愛,而是相較於她曾經的期望,懸殊稍微有點大?!

而這個男人在床事上,給她感受是:直奔主題,槍刀馬利快,戰鬥刹那間就宣告結束。剛開始幾次,他還知道完事後摟著她聊聊天,漸漸地,就是老夫老妻了,不是呼呼大睡,就是交待一句:親愛的,你先睡吧。就轉臉一頭紮進電腦裡不亦樂乎了。

這個時候,她躺在床上那個恨呀:這不是她要找的男人,絕不是!這也不是她要的愛情,絕不是!